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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改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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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徐靜,見過姑娘。”徐靜一點都不擺小姐架子的與我行禮,那孤傲的樣子讓我知道她給的是小書呆子的面子。

唉。好個聰慧的女子,若被埋沒在這人群之中又是多麽的可惜?

或許她的樣貌,她的才華被周圍的人所知道。但她嫁出去的時候也是這光環真正被淹沒的時候了。

“不敢當不敢當的,你何必給我這麽講究禮節。對比之下我粗俗許多啊!快快請起。”我上前將她扶起身來。但還沒容她說什麽客套的話,就問道,“你有那個想與他共度一生的心思嗎?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你是否能全心全意嫁給他作為他的妻子,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的愛他,將努力去理解他。完完全全信任他,你們將成為一個整體。互為彼此的一部分,你們將一起面對人生的一切,去分享你們彼此的夢想。作為平等的忠實伴侶,度過今後的一生。”

徐靜被我這一番言語說的有些楞神了,畢竟這話說的太直白,也太真摯。

她沈吟了一會兒,慎重又慎重的說道:“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願意。”

猶豫不是因為對愛情不夠堅定,不夠執著,而是因為自己對這份愛足夠的認真和嚴謹。

沒有哪一份愛,是真正的不需要幾分思考的。若真是那樣,便也只僅僅是愛情,而不是摻雜了婚姻的愛情。

“是的,是我一個窮酸書生配不上靜兒……”

“不,子展,你不要這樣說,”這孩子,一激動都忘記了一些謙稱詞,直接就換成親密的稱呼了,“士農工商,雖然我從來都是為爹爹自豪的,但是這卻是擺在所有人面前的真正東西,如果比起來,我難道不該是更不堪的嗎?”

“靜兒,不……”

“夠了夠了,”我打個冷戰,趕緊打斷倆人的碎碎念,“你們也不要這麽悲觀,我倒是有個主意,就看你們願不願意為了自己的姻緣與幸福而犧牲一下自己了,尤其是你,小書生。”

古代帝王多以重農標榜自己的賢聖;自春秋以來,儒家、道家、法家各學派在重視農業、輕視工商業方面也往往並無多大分歧。

如孟子勸說梁惠王“不違農時”,但卻斥商人是“賤丈夫”;李悝輔佐魏國所采取的政策,是“盡地力之教”和“禁技巧”,即發展農業,抑止手工業;商鞅變法,對努力耕織者免除徭役,對從事工商而貧者,則淪為奴隸;荀況認為“工商眾則國貧”;韓非則首稱農為“本”,工商為“末”,把工商之民視為社會一害,稱作“五蠹”之一。

重本輕末的思想也由此形成。

在封建社會前期,重農抑商思想對鞏固新興地主階級政權,促進封建經濟的發展曾起過積極作用。但是,隨著生產的發展,封建社會以農業為主體的自然經濟逐步被商品經濟所取代,到了明清之際,重農抑商思想已經開始被黃宗羲的工商皆本論和鄭觀應的“以商立國”思想所揚棄

可也都說了,這是清末的事情了。

現在這個與我曾經所處地方相似的架空時代,也處於這個重農抑商嚴重的階段,商人的地位也是低之又低。

古代重農抑商政策主要表現在:一、統治者反覆強調農業為本業,商業為末業;二、在土地問題上,采取抑制兼並的政策,防止農民大量破產,穩固農業生產基礎;三、強化戶籍管理,限制人口流動;四、從多方面限制商人和商業活動:限制商人的政治權利,堵仕途之路,不許其後代做官;利用稅收制度懲罰商人;對重要行業采取官營,不許商人染指;從日常生活方面對商人進行限制,對其穿衣、建房、乘車都有歧視性規定,等等。

“現在,我要你有的覺悟就是,願意棄文從商。”

我的表情是凝重而又嚴肅的。

開玩笑,這個可不是現代,指不定就變成總裁文什麽的,商業雖然繁榮,但那階層擺在那裏。多的是文人寧願餓死街頭,也不願接受那經濟來源,說好聽點那就是一番傲骨。但實則在現代學金融的卻是比學文學的吃香的多。就連文學都有些是感染了些許金錢的銅臭味,在此不說也罷。

我這樣提議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徐家本就是布衣家族,做的就是古代這布料的買賣。說句實話,這生意做的不小。

據我所知的。蠟染與紮染、藍印花布、夾染一起被稱為古代的四大印染工藝,距離我曾在的時代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

古代稱為"蠟纈"、"蠟防"。

早在兩千多年前的秦漢時期,民間就開始用蜂蠟作防染材料,用特制的蠟刀或筆,蘸上加溫溶化後的蠟液(由蜂蠟和石蠟制成),在棉布上描繪圖案,然後浸入靛藍缸中染色,將布上的無蠟部分染成藍色,再入沸水中,經氧化洗煉後脫去蠟質,即顯出藍白花紋。宋代以後,蠟染工藝在我國的中原地區逐漸衰退,而在西南,傳統的蠟染如今還滲透於中南少數民族地區人們的日常生活之中,蠟染是他們的生活必需品,世代相傳,被譽?"不須出土的文物"。

貴州少數民族地區是蠟染的傳統產區,安順、凱裏、丹寨、黃平、雷山一帶都是著名的蠟染之鄉。

在大山深處,苗族婦女們任意描繪著自然界中所能看到的一切,花草果實或禽鳥蟲魚,誇張的姿態,大膽的變形,自由隨意的描繪或規整嚴謹的幾何圖紋,用銅筆繪制所產生的韻味蠟線,無一不表現出一種神秘、靈動、活潑和浪漫之美,充滿著生命的活力的生活的氣息,蘊含著古文化的內涵,形成了蠟染的獨特風格。

據史書記載,貴州蠟染從漢朝就已開始,至今已有2000多年歷史,蠟染圖案最早源於摹取銅鼓上的花紋,當時使用的方法,是將布蒙在銅鼓面上,用蠟來回磨擦,經過染色,銅鼓上的花紋移到布上,這種方法類似於制拓片。

後來,人們發明了銅蠟刀,蘸上溶化的蠟液,可以輕易地直接在布上隨心所欲地進行繪制。這種方法把蠟染從覆制變成了創作,擺脫了銅鼓紋樣的束縛,有利於形成蠟染自身的獨特藝術風格,充分發揮了蠟染工具的性能,體現出蠟染的材質美。

貴州蠟染最常選用的是自家織的土布,這種布厚實,經久耐用,有獨特的肌理效果。但在畫蠟之前還須用草木灰或牛糞煮二三個小時進行漂白、曬幹、上漿磨布和晾曬的過程,才能最充分地表現蠟染工藝的魅力。

制作蠟染的蠟料主要的蜂蠟、白蠟、木蠟。甚至楓香樹液等經過高溫熬成後都可作為防染的材料,通常多將蜂蠟和白蠟混合使用。楓香是苗族先祖的象征和化身,是苗族崇拜的神樹。楓香樹的汁液帶紅色,苗族認為那是祖先的血,具有神力,於是用來描繪自己的圖騰和崇拜物的形象。

後來,人們發現,美麗的楓香樹流出的楓液中還含的膠質和糖分而具的防染作用,一般和水牛油加熱攪拌繪制,染後圖案更加鮮亮。於是就用百年大楓香樹液在白布上作畫,再經過染色、漂洗、制成祭祀服裝和旗幡,又從祭祀用品普及到日用品,這就是民間傳統“楓香染”。

古代的染料,主要為天然染料,分為植物性染料,動物性染料和礦物性顏料。從發現的古代紡織品及文獻記載看,先秦至漢代,主要是使用礦物顏料,那時多采用礦石研成粉狀而成,這類顏色統稱為礦物色。

同時從夏代至戰國期間不僅研制各種礦物性染料,還開始使用植物染料,在個別地區還有少量染料來源於動物血液。

漢以後,礦物顏料已用得不多,植物日益普及,並由原來采用蓼藍鮮葉浸液染色,改進為將蓼藍葉子用水完全泡爛再按比例加石灰制成藍靛後再進行染色。紅色染料用茜草、紅花、蘇木,藍色則用蓼草、木藍,黃色多用黃櫨、梔子、槐花、郁金等。這些常用的植物染料發展到唐代,便成了相對固定的印花用染料。

貴州黔東地區的苗族,自古以來普遍使用蓼藍來做蠟染的主要染色材料。其它植物染料和礦物染料(朱砂)則用於塗染或筆繪。藍靛染色穩定,不易褪色,一件蠟染衣服往往可以穿上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村民們將收割來的藍草的莖葉放入池、缸、木桶或土坑內,再在上面壓上沈重的大石頭,加冷水浸泡6-7天,每隔兩天翻動一下,待完全泡爛發酵,水面浮起紫紅色的氣泡,把靛葉殘渣撈凈。再按一定比例將生石灰深化後倒入缸內,(大約5千克靛葉用1千克石灰)用水瓢或竹桿攪動1-2小時。隔夜後藍靛凝結沈澱,倒去上面的清水即成藍靛漿(民間俗稱"幹靛")。但要染色,還得把藍靛漿加水和草木灰水、苞谷酒等其它促染劑調制在一起,染液才算配好。

入缸染色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

在浸染過程中,首先將白布投入溫水(攝氏20度左右)中浸泡數小時,然後放入染缸中浸染。此外,在染色過程中,還要用黃豆水、紅子根水、土酒和牛膠反覆上漿1-2次,以增加染料的附著力。浸的次數越多,顏色越深。如此反覆三至五天,確認布料已經染好為止。

蠟布染色完成後需在鐵鍋中加適量的清水煮沸,再放入少許食鹽將織物投入沸水進行高溫脫蠟處理,去掉織物表面的剩蠟和浮色。最後,取出蠟布在清水中反覆漂洗,使殘蠟和浮色與織物徹底分離,然後曬幹,再根據需要加工成實用品。

這整個過程也是因為在自己大學的時候寫的論文剛好是關於關於我國古代布料方面的,著實麻煩的很,也多的很,我這也只是簡略的挑了幾個比較常見又出眾的來說。

也就是說這樣手工出來的東西,說到底的其實比現代的工藝還要覆雜與繁瑣。也是為什麽在這個時代還是很多人都穿的到現代完全看不到的美麗的衣裳,那都是流失了的工藝。

“有什麽小生能做的,小生決不推辭!”他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倒是顯得有些搞笑了。

不過說的也是,一直讀著孔孟之說的人突然被告知自己非得去轉行學那印象之中低級下等的東西豈不是一個天大的崩塌嗎?

“喲,小書呆,你可別勉強自己,這事兒也不是你說能來就能來的,你要還這麽不情願的樣子,可就連機會都沒有了。”

“小、小生願意!”這一句可比剛才的鏗鏘有力的奪了。

這才對嘛,我滿意的點點頭。

這一次我想讓他一鳴驚人,當個有才華的倒貼女婿,如果他倒有經商才能,也不怕徐老爺不留下他。

況且如果徐老爺是嫁女兒,那這徐家也遲早是留在外姓人的手上,到了後面那一代,這第一布莊也早就不姓徐了。如此送上個愛他女兒疼他女兒,還不貪圖這家中富貴,又有才華,又會經營自家商鋪的女婿,怎能不開心自得?

有了覺悟才好,這一次一鳴驚人還是想讓他創造點什麽新事物能造成空前的銷量才好的。

那自然是我最熟悉,也是眾女性都比較熟悉的——*。

要想不淡定,姐告訴你,沒有後悔藥。

在它的忍耐和仁慈之下,我們究竟做了些什麽?我們無所事事,沒有目標;因為空虛,我們互相勾心鬥角;因為無聊,我們把對同類的踐踏當作平生樂事。

對啊,時間多麽珍貴啊,小書呆,你看你怎麽就這麽浪費?!

你看你們現在的氣氛是多麽的符合定律啥的,什麽都別在意了,沖上去就是一吻了,幹嘛還猶豫啊!

最主要的是,你現在不是猶豫,而是秉持你那根本就不該有的書呆子個性,什麽非禮勿視,什麽非禮勿聽,現在在美人兒面前通通是狗屁啊嗷嗷嗷!你還矜持個毛線球,老娘都快恢覆自己的本性嗷嗷嗷的直叫了!(說是這樣說,已經嗷嗷嗷的叫喚了……)

“杜公子,你今日來是想與靜兒講些什麽呢?如果你是想對靜兒說些冠冕堂皇的話,那大可不必了,靜兒也不是什麽非得求著男人非嫁不可的無知女孩,現在爹爹身子本就不好,我更是不能讓他傷心。”

“靜兒,我知道,我走便是。”小書呆的眼神無比的哀傷,卻沒有執意的留下來,反而是幹脆的說走就走。

徐靜眼眸裏有些看不清的光芒滅了好許,卻是沒有了動靜。

我一慌趕緊扯著墨修的袖子就下去了,當然這邊下的還是她的門口,恰恰就擋住他們出來的路。

“小書呆,你可別忘了你之前答應你師父我的話!”我焦急的制止他,如此說道。

“師父?”徐靜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對這個名詞似是很不解。

“是,這是指點我的小師傅。”小書呆倒也聽夠意思的,直截了當還很認真的回答徐靜的問題。這個時代裏尊重女性的本身就來的少。能尊敬到為師的倒還真沒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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